中国人为什么越来越不会说汉语?

  • f
    fuckmic
    三个字,瞎操心。
  • f
    ft1959541
    又是这种偷换概念。古时候能写汉字的人都是有文化的人,现在是个人都能发声。拿古时候有文化的人对比现在随便一个人,神了。
  • T
    TG春上春
    皆因人心不古唉。
  • 达尼.阿尔维斯
    语言是用来交流的,是随着环境,生活状态,社会发展不断变化的,不是用来专门考古的
  • u
    umi360
    "漢語"這個詞接近死語了
    英語 法語 西班牙語 日語 韓語 中文
    "你看得懂中文啊"
    "你中文說得很好"

    [本帖最后由 umi360 于 2015-5-11 16:23 编辑]
  • s
    seek
    崇尚不可言传那就保持缄默呗,
    唧唧歪歪说的可不少
  • b
    beterhans
    写甲骨文的说
    你丫的还没学会在乌龟上刻字 怎么就去纸上写字了?
  • t
    taxidriver
    四个字:又酸又臭
  • f
    fetter2005
    要不是这封那封,哪来那么多傻逼网络语
  • i
    iamzb3
    繁体字都不会热认不会写,何谈传承
  • h
    handsomeken
    因为都不读书。
  • h
    handsomeken
    喷了,您会写小篆吗?会认吗?这有半毛钱关系吗?
  • 柯布西耶
    所谓会说汉语是谁的标准?标准是怎么样的?
  • m
    momogrant
    周有光:网上的语言,特别是小青年他最喜欢写几个拉丁字母。那么许多人说这个不怎么样,把语文都搞乱了。我说不要发愁,有新的工具出来,就有新的事情出来。新的东西它还没有成熟,你就不许它,压制它,批评它,这个不好。你让它发展,发展到一定时候它自己会调整的。假如它有生命力,那么就进入词汇里面去了,它没有生命力自己也会( 被 )淘汰了。所以不要发愁。有很多人觉得这个现象不得了了。
  • 洗地
    这是推传统文化的又一次吹风吗?
  • k
    kh2841
    按照这个狗屁逻辑,英语已经不存在了
  • 伪装同学丶
    超过140字就散黄了
  • j
    jjx01
    现在中学语文大量时间花在教文言文上,最终让孩子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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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文学——答钱玄同
    作者:胡适
    我尝说:“语言文字都是人类达意表情的工具:达意达的好,表情表的妙,便是文学。"但是怎样才是“好”与“妙”呢?这就很难说了。我曾用最浅近的话说明如下:
    “文学有三个要件:第一要明白清楚,第二要有力能动人,第三要美。”
    因为文学不过是最能尽职的语言文字,因为文学的基本作用(职务)还是"达意表情",故第一个条件是要把感情或意,明白清楚的表出达出,使人懂得,使人容易懂得,使人决不会误解。请看下例:
    蘖坞芝房,一点中池。生来易惊。笑金钗卜就,先能断决;犀珠镇后,才得和平.楼响登难,房空怯最,三斗除非借酒倾。芳名早,唤狗儿吹笛,伴取歌声。沈忧何事牵情?消不觉人前太息轻。怕残灯枕外,帘旌蝙拂,幽期夜半,窗户鸡鸣。愁髓频寒,回肠易碎,长是心头苦暗并。无边月,纵团园如镜,难照分明.
    这首《沁园春》是从《曝书亭集》卷二十八,页八,抄出来的。你是一位大学的国文教授,你可看得懂他“咏”的?是什么东西吗?若是你还看不懂,那么,他就通不过这第一场“明白” (“懂得性”)的试验。他是一种玩意儿,“语言文字”的基本作用都够不上,那配称为“文学”!
    懂得还不够。还要人不能不懂得;懂得了,还要人不能不相信,不能不感动。我要他高兴,他不能不高兴;我要他哭,他不能不哭,我要他崇拜我,他不能不崇拜我,我要他爱我,他不能不爱我。这是“有力”。这个,我可以叫他做“逼人性"。我又举一例:
    血府当归生地桃,
    红花甘草壳赤芍,
    柴胡芎桔牛膝等,
    血化下行不作劳。
    这是“血府逐瘀汤”的歌诀。这一类的文字, 只有“记帐”的价值,绝不能动人,绝没有“逼人”的力量,故也不能算文学。大多数的中国旧“文学”,如碑版文字,如平铺直叙的史传,都属于这一类:
    我读齐鎛文,书阙乏左证。独取圣字,古谊藉以正。亲殇称考妣,从女疑非敬。《说文》有字,乃训祀司命。此文两皇,配祖义相应。幸得三代物,可与长诤。……(李慈铭齐子中姜鎛歌)
    这一篇你(大学的国文教授)看了一定大略明白,但他决不能感动你,决不能使你有情感上的感动。
    第三是“美”。我说,孤立的美,是没有的。美就是“懂得性” (明白)与“逼人性”(有力)二者加起来自然生的结果。例如“五月榴花照眼明"一句,何以“美”呢?美在用的是“明"字。我们读这个“明”字不能不发生一树鲜明逼人的榴花的印象。这里面含有两个分子:
    (1)明白清楚,
    (2)明白之至,有逼人而来的“力”
    再看《老残游记》的一段:
    "那南面山上,一条白光,映着月色,分外好看。 一层一层的山岭,却分辨不清,又有几片白云在里面,所以分不出是云是山。及至定睛看去,方才看出那是云那是山来。虽然云是白的, 山也是白的,云有 亮光,山也有亮光; 只因为月在云上,云在月下,所以云的亮光从背后透过来。那山却不然的, 山的亮光由月光照在山上,被那山上的雪反射过来,所以光是两样了。然只稍近的地方如此。那山望东去,越望越远,天也是白的,山也是白的,云也是白的,就分辨不出来."
    这一段无论是何等顽固古文蒙都不能不承认是“美"。美在何处呢?也只是两个分子:第一是明白清楚,第二是明白清楚之至,故有这人而来的影象。除了这两个分子之外,还有什么孤立的“美”吗?没有了.
    你看我这个界说怎样?我不承认什么“纯文”与“杂文”。无论什么文(纯文或杂文,韵文或非韵文)都可分作“文学的”与“非文学的”两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