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科普一下为啥非典在03年被消灭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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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scboys
    还有呀!不过少很多了。
  • s
    sigouqishi
    当初包得如粽子一样晒马路对每一辆车消毒登记量体温,超难熬的一个月。
  • 油焖
    当年在广东,正月十五刚过的那会就来了醋啊板蓝根的抢购风,但是也没觉得有啥;
    然后公司5.1前还组织了一批人去北京玩...回来就全被隔离了...
    期间我还发烧了一次...同事也知道帮我买了药...压根都没往那方面想...在家休息了半天第二天就退烧了,回头想想还是很可怕,这特么要是被隔离了多冤枉啊
  • a
    aweiwei
    那段时间,别人都闲的要死,而我却忙的要死。

    4月14日吧,美国和加拿大先测出了SARS病毒的序列,然后国内这里火速开始测序,在16日夜里把序列测出来了。那时候我就是最后数据处理的人,可以说是全国第一个知道SARS序列的人吧。

    然后就是没日没夜的两班倒,后来实在撑不下去了,改成三班倒了。别人五一的时候都休息,而我那段时间是最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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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terry1
    毒性太强的病毒,把宿主害了自己也一起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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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serylove
    这也能蹭面子。。太骚了。。。
  • m
    migiry
    毛,哪儿有这种习俗,乱讲
  • G
    GAYBL
    病毒不过是自己潜伏了而已,当时疫苗研制出来的时候,病毒已经销声匿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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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hilwang
    感谢你当年辛勤工作,让我们免于病毒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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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radush
    当年认识一个广东朋友,发烧照样去上班装没事人一样
    丫说如果说自己发烧,马上被隔离,进了医院说不定就真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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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bird
    +1 爽总的闪光蛋总是润物细无声
  • W
    Wbird
    为啥非典在03年被消灭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因为爽总出手了
  • a
    aweiwei
    其实,对于病毒这东西,人类真的没啥办法。

    那段时间的治疗方案,北京方面一开始一直同南方有较大的分歧;南方(其实就是钟南山)那里一直要求打激素,然后让病人生抗;北京这里想治病,但是没有特效药,所以死亡的病例较多;再后期,北京这里实在扛不住压力了,也开始大剂量使用激素,抵抗力强的人,就都没啥事活下来了(所以死亡的病例主要以老弱病残为主,貌似男性青壮年就死了一个还是两个来着)。

    激素的后遗症还是很严重的,最主要的就是股骨头坏死。那段时间,北方很多CDC对这种治疗方式都不认可,但没有办法,只能在半年多之后开启看戏模式。

    有不少人,其实不用打激素也能扛过去的,结果也被激素催坏了。
  • 求你妹
    这么严重的疫情到某些人嘴里就没事了?脑子烧坏了吧

    [本帖最后由 求你妹 于 2011-8-23 10:15 编辑]
  • d
    dadacool
    幸好当年魔都没啥事……
  • 左手的无名指伤
    2003年的时候我在湖南长沙,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天上午,一个北京的哥们打电话来,说自己在故宫里,除了他自己一个人都没有,终于体会到当皇帝是啥感觉了……
  • f
    fatehe
    还真不知道是用激素治疗有这样的后遗症,天朝都没有后续的报道。

    当年我在大学做毕业设计论文答辩,结果封校了,不让出去。

    肯德基倒是会做生意,在我们学校做外卖,小妹子们太高兴了,帅哥们就屁颠跑去订外卖。
  • w
    wjx123
    笑了= =////不过当年俺在福建南安这边倒是很正常...就街上人少了点....MB网吧天天有人
  • t
    tsubasa2000
    那时候在武汉上大学,啥事没有天天在网吧上网。结果后来哪个学校死了3个,就不让出去上网了,就买了个GBA天天搓。
  • 咸猪肉肉
    非典的时候我坐飞机去北京出差,整个波音777才10多个乘客,下了飞机出租司机大叹苦经,这生意没法做啊
  • 千山暮雪
    当年我就在广州,啥事没有。。。。。
  • g
    gaifu
    上中学,放了两月假,爽……
  • k
    kasumi.tgfc
    非典闹着正凶那会,大概是不到5月,我出去和朋友喝酒。
    出门前戴上口罩照镜子看看,不想好人,索性扔了不戴。
    晌午时分,大街上那叫一个清静,基本没有行人。我在车站等公共汽车,两广路上车辆也出奇的少,1~2分钟过一两车的样子。
    一阵春风吹过,塑料袋都滚成了球儿在大马路上跑。那样子,就好像美国西部片里,牛仔决斗火并的感觉——城里一片荒凉,人都躲起来了,只有西部的枯草随风滚成了球滚过无人的街道。

    要说平日的北京城,也就过年那几天可以跟那会儿比。
    过年的时候,也不是冷清,而是外地来京混生计的人们都回老家过年了,人似乎都走光了,偌大的城市一下子空旷了下来。
    但非典那会儿,空旷的可比“空旷”二字空旷得多了。
    根本就是荒凉。

    我座上公交车,车上除了司机售票员和我没别人。窗户全部四敞遥开着,就差开着车门跑了。
    那会公交车里常备一个桶一把条扫,跑过几站有事儿没事儿就沾了84前后扫上一通。
    非典时期,人都跑光了,商家也做不成买卖。唯独救活了84消毒液,原本塑料袋简陋包装的84消毒液寒酸的样子,让人看来不出几天就要被市场淘汰似的。但经非典这么一闹腾,马上咸鱼翻身供不应求,非典过后更换上了厚实高档的塑料瓶装成了超市里不可或缺的生活用品。

    没个15分钟,我从两广到了前门大街。
    那会前门大街还没拆,我走进胡同来到和朋友相约的小饭馆儿。下午1点多种才过饭点的样子,饭馆里面只有2个中年男人在喝酒聊天。老板娘拿着墩布沾了84在墩地消毒,我估计,这饭馆的地一直就没干过。
    俩人找个桌子坐下,随便点了些酒菜,喝酒聊天不在话下。角落里的小电视一直放着有关非典的电视节目。

    玩完了回到家,老娘也在那84擦地。那会我家是1天3遍,不止用84,还有街道发的棕色中药汤,也拿来墩地消毒。
    没啥事儿拿起电话打给学校的女生宿舍,有个相好的妹子没回家留在了学校,非典刚闹起来的时候她没走,现在想走也不行了。
    在学校圈着也不让出去,无聊了就和我打电话聊天,她讲话“给亲戚朋友打都是长途,给你打电话费最便宜,1张卡聊半天”。
    据说那会北京周边城市甚至都挖断了从北京过来的路,是北京的车不让进。
    一个逃回老家的同学告诉我,他回家后,老乡听说他北京回来的都要把他赶出去,他泪流满面的躲了2月。

    我心想,草,至于吗?

    后来那妹子成了我女朋友,到了那年放寒假回家的时候,还要在学校街道检查了体温才能走。
    再后来,那妹子成了我老婆,她非典留在学校还帮着街道做了点抗击非典的工作,现在我家里还有那会街道发的“抗击非典”大红证书。
  • A
    Alfano
    那时在成都,疫情还不算严重,有次早上坐公交车咳嗽了几下,坐后面的一个女的就很紧张的问我有没有发热,然后她下一站就赶紧下车了……
  • x
    xxhunter
    去YOUKU搜非典时的北京看看吧